的虫子,至少一米来长,被墨逸一点点的拉出来,镊子夹着的头部还在慢慢的蠕动。
“好像是条链状带绦虫,这种寄生虫在蛇类之中也有,生命力比较强。”莫纹为了缓解我的注意力,沉声道:“这条肯定是养过的,蛰伏于人体,说不定就是条蛊虫,早取出来早好。”
身上又一波痛意涌来,如同密密麻麻的针一点点的扎入体内,然后针头再长出细毛,戳得一整片都在痛。
那条寄生虫被拉出来,墨逸指尖火光一弹就化成了灰烬,跟着用小刀轻轻划开了胳膊的一个小伤口。
他没有再看我,目光沉着,下刀,取出,再烧掉……
沉默不语,却又沉稳如山。
看着这样的墨逸,我双眼慢慢变得涣散。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初见我时那般生气,最后却一直沉默,连话都不说,却又一直跟着,然后帮我治伤。
难道就只是因为我这具身体,还有利用价值吗?
果然生病让人脆弱,一点好处就会让你感觉到温暖,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病人会喜欢上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