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不是滋味,她心头酸楚,眼泪都要下来了,郁阳回头看向她,许久才道“方茴,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吧?”
方茴哭着点头,郁阳见她难过,递了张纸巾给她,“你放心,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你过得好,我的内疚会少很多,希望他能好好待你。”
他们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主要聊前世今生的一些事,方茴万万没想到,郁阳竟然想明白了,不打算争家产,或许是觉得争也争不过,还不如老实点,留点郁氏的股份平安度过下半身,郁文鼎似乎不乐意,推着他出去争,可郁阳已经没了那个心,打算去国外的分公司任职,算是彻底远离郁氏的权力中心了。
这样也算是个好事吧,毕竟不需要再弄得你死我活,郁文骞对付起其他人也更容易一些。
郁阳正打算送方茴回去,忽而几辆车开过来,郁文骞黑着脸从里面下来,他拄着手拐浑身阴寒,面无表情地盯着郁阳,郁阳和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
而后郁文骞带来的本地人把他们围起来,用武器指着郁阳,郁阳吓了一跳,举起手。
方茴连忙阻止,“老公,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还有,你今天不是有个重要会议吗?”
郁文骞声音冷沉“我接到消息说你被郁阳绑架了,你认为我还有心情开会?”
方茴噎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我没有被绑架,我只是和他聊几句。”
“聊什么?聊往事?别告诉我你还对他旧情难忘。”
“胡说什么呢!”方茴皱眉。
郁文骞黑着脸,只冷哼“我不认为你们有什么好聊的。”
说完拉着方茴走了,那些人包围着郁阳,也不知道会把他怎么着,方茴自顾不暇,一路上俩人什么话都没说。
郁文骞看向窗外,眼前飘过刚才那一幕,俩人站在湖边相视而笑,方茴肩膀上还披着郁阳的薄衣。
这俩人是当他死了还是瞎了?
方茴也懒得搭理他了,这人醋劲儿也太大了,以前还笑得遮掩,现在连遮掩都懒了,方茴哼了声,到酒店就去洗漱了,钟以秋也来了,发信息跟她聊过几句,虽然俩人在比赛时是对手,可国内只有她们来参加这次的比赛,方茴也经常把家里老师为她培训的内容,讲给钟以秋听,双方难免比从前亲近一些。
放下手机,方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次日一早,她起床时却见钟鸣也来了。
“你老板呢?”
钟鸣噎了一下,觑着她的脸色知道她跟郁文骞生气了,这不难猜,毕竟郁文骞的脸色比她更难看,这世界上能让郁文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