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很好,这本身就是一种本事。
“我刚才看到了一个老熟人。”童学咏对徐兆林说道。
“谁?”徐兆林立刻问道。
“曹宇,极司菲尔路的一个小头目。”童学咏说道。
“这人认出你没有?”徐兆林立刻紧张问道。
“我是看到那人的背影认出来的。”童学咏说道,“他没有看到我。”
听到童学咏这么说,徐兆林这才放下心来。
……
“你说的这个曹宇,这人我知道,正是此人出卖了上海区的汪康年,直接导致了上海区吴山岳出事了。”徐兆林说道。
“这人该死啊。”童学咏心中一动,说道,“要不要找个机会在轮船上干掉曹宇?”
“算了,我们现在正在被敌人搜捕,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徐兆林说道。
他思索着,对童学咏说道,“而且,曹宇这个人……”
沉吟着,徐兆林说道,“这人有些蹊跷。”
“蹊跷?”童学咏不解。
“我在重庆的时候见过赵延年。”徐兆林说道,“当年党务调查处上海区出事,吴山岳等人被捕叛变,只有副区长覃德泰和赵延年侥幸得免。”
他对童学咏说道,“我与赵延年聊起这件事,提及过罪魁祸首曹宇,提了一嘴要不要帮他除掉曹宇报仇,赵延年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童学咏好奇问道。
“他说,曹宇不过是小喽啰,不值得一提,没必要在小人物身上大动干戈。”徐兆林说道。
说着,他轻哼一声,“这赵延年我是了解的,对下严苛,曹宇出卖上海区,害的他狼狈出逃,他岂会不记恨。”
……
“若是其间没有蹊跷,我说顺手帮他除掉曹宇,赵延年估计会直接笑纳这份好意。”徐兆林弹了弹烟灰,说道,“恐怕,当年上海区出事,这背后应该另有隐情。”
“曹宇是诈降?”童学咏震惊问道。
“诈降倒是不至于,这家伙应该是真的叛变了。”徐兆林说道,“不过,赵延年几乎是虎口脱险,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区座的意思是,曹宇手下留情,放了赵长官一马?”童学咏震惊莫名。
“谁知道呢,真正发生过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到童学咏震惊的表情,徐兆林摆摆手,“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注意保密。”
“属下明白。”童学咏赶紧说道。
“这个曹宇,还有那个董正国,他们都认识你,为了安全起见,你就在待在下舱,尽量不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