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上，一寸一寸地收复失地。

九阶的妖圣凡是敢踏入人族疆域的，一个都无法逃跑。白夏如同一尊死神一样，疯狂地收割着它们的性命。也有的妖圣没有死亡，白夏会挖掉它们的妖丹，让它们和先前那一批妖族一样，一生给人族当作牲畜来使役。

种族之间的战争是没有任何正义可言的，只有阵营之分。白夏是人族，所以对妖族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就如同妖族攻入人族疆域之后大肆屠杀吞食人类一样，大军在推进的途中也经常烹饪食用大妖的血肉。

人数一多，推进的速度自然会变慢。如果换成白夏一个人，横跨人族疆域甚至用不了一个小时，但是换成成千上万的灭妖联军的话，至少也需要数个月。

所以他和星璇都是先一步行动，把那些强大的妖族都解决了，剩下的杂鱼再让联军去解决。

两个人很快就从人族疆域的最南边来到了最北边。一路上，他们也遇到了不少零散的人族势力在与妖族艰苦作战，这些都是来不及逃到真一门领地避难的人。他们的情况就要惨很多了，朝不保夕，就连睡觉都无法安稳，有很多人甚至已经快半年没有合过眼了。

星璇和白夏救下了这些人，她有感而发：“四大王族里，人族最没有天赋，缺一大堆，还喜欢内斗，但是这种在逆境中如同杂草一样的韧性却是其他种族所没有的。”

“这不就是贱么，不在后面抽一鞭子就永远不知道发力。”白夏撇撇嘴，他是从来不信这种“族群说”的。人族有韧性？不，只是一部分人族有韧性罢了，妖族残虐？不，这也只是一部分罢了。

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同的个体，强行整合起来概括出共同实在是有蠢。

或许星璇是为了民族大义在战斗，而他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而已。

星璇也不和他争辩，两个人继续前行。突然，白夏察觉到了远处有着激烈的战斗波动，起码也有好几个九阶。他和星璇立刻赶了过去，却惊讶地发现交战的双方竟然都是人族。

“这种时候都要内讧，这也是人族的特色呀。”白夏笑着朝星璇说道。

星璇的双眼此时却变得一片混沌，对于白夏的讽刺并没有多少反应，而是道：“你还是看看动手是谁比较好。”

“嗯？”白夏因为失去白龙魔眼，感知大降。现在距离太远，倒是没有看清楚交战双方具体是谁。被星璇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流光倾天！

他直接化作流光靠近过去，等到了一定距离他才发现，竟然全都是老熟人。

东方存一、东方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