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被引入套,陷入孤境而不自知。”
“这江湖本来就应是独行侠,何必追名逐利,舍本逐末。自己实力本来就不够强,却又目无法者,所以只能被人随意收拾了。”李巍浅笑却眼睛深明,似有别等想法,“看来,商人更适合与政治家在相当同一地位谈利益。而武林则没有世家,而它也只可能出现一人的传承。毕竟,武道纵横一般只是一人风流。而在古今宗师的众多弟子之中,也不会有两人并列第一的。”
“可惜,这个道理好像连我也不明白。”李巍摇了摇头,却并不丧气。毕竟,他只是一个人而已。
“李巍,来来来~再和我这个老头子探讨一下坎离之道。”
东方华依旧飘尘,胡子微臻,脚踏弱柳凌枝。一手背负,仿佛成竹之韵,透着一种特殊气质。
李巍在河岸的青芜之上行走着,步伐意似近而又既远,危安却又如同无定风波,似乎又在发呆。但他的眼睛正在河中水萍之上盯着,而萍的起伏说明了他只是沉默,并不是一动也没动。
“无定风波!”
李巍飞身跃波,脚尖触萍,间接点出了四散涟漪。然后李巍一个空翻便逸晨而出,最后安稳地落到了河中的白沙汀之上。
“若为情,一切皆是道。而不是言语所说,道之为道。”
东方华依旧迷茫,似品味着,却无甚滋味,始终没能闭目而吐出一字理解。
李巍接着说道:“昨ri,我们说过有心之器。但你的武道过于追求实质,境界反而不是太过洞明,反而难于曲尔变化。也就是说,你有心魔。”
东方华没有想到李巍会看出这一点,但此时他更想的是反驳,更想的是借口说是因为他的固执才会造成他这样的。不过,这些似乎都没有了意义。东方华摇了摇头,似乎不看堪回首道:
“唉~”
东方华摆了摆手,道:“你如何看待侯景?”
“昭晰象离!”
“咕咕咕咕!”
李巍所在的白沙汀洲的四周的水渐渐开始向上冒并翻滚着。
“咻!”
正在翻滚的水中突然shè出一道水箭。那只水箭直接就向着东方华shè去,箭身上带着一种压迫力,似乎完全锁定了东方华的气机般,让他心生恐惧,以至于使他忘记了该怎么动弹。
“破!”
水箭应声碎裂,渐渐变成了一道水幕,之后慢慢流尽。
“怎么说呢?”李巍迟疑着,似乎开始了思考,沉吟了片刻肯定了语气道:“不过我清楚,现在的龙家绝对是在侯景的指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