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两人相拥,面上一红,双手遮住眼,“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看到。”
两人松开手,公孙束问道,“什么消息?”
颜喜:“我们抓到一个大陈国细作,经过逼问,他交出一件东西。”
颜喜拿出一方手帕,衣沐华看了看,上面绣了一座亭子,旁边有首诗。
衣沐华:“这与黄岩身上找到的手帕相似。”
诗内藏有信息,是他们传递信息的密报,上回他们并未解出其中信息。
“是啊,所以一拿到我就来给你了。抓到的细作只是个跑腿的,他并不知其中的信息如何解读。”
此时是抢夺虞山繁星的节骨眼,解开对方的密报,必然有利大平国。
三人凑手帕仔细端详,手帕上的诗完全不通,诗头诗尾的字都连不连贯,一时之间也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越早得知对方的信息,越能提前做准备,偏偏各种方法试过,都无法破解其中含义,三人心里暗暗着急,却怕影响旁人,而沉默不言。
半个时辰后,颜喜再忍不住,“什么破诗,词不达意,到底什么意思嘛。”
公孙束叹息,“大家先休息片刻,总拉着弦,也不是办法。”
一味紧绷,反而不利于脑转动,衣沐华将目光移开。
忽而腿上隐隐作痛,衣沐华手自觉搭在膝头,轻轻揉搓。
“膝盖又疼了?”
公孙束坐在衣沐华身旁,又怎会看不到。
衣沐华见瞒不过,笑了笑,“偶尔会,也不是每个下雨天都会。”
原本她在药谷治得差不多,后因被鹿王陷害,便中断了治疗。
公孙束搓了搓手,捂她膝盖头,“得闲了再去一趟药谷,到时一定要治疗好你这顽疾。”
“它也没怎么折磨我,治与不治也没那么重要。”
“既是病,就一定得根除。”
公孙束十分坚决,衣沐华不禁想到他对西候夫人也说过类似的话,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些话,吓跑了西侯夫人。
衣沐华想有朝一日,他们母子能好好相处,便动了劝公孙束接受不完美的心,“三岁,其实有时候偶有一些残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残缺就是残缺,哪有什么好处。”
“就拿我的顽疾来说,它发作了虽痛,但我知道明日下雨啊,就算好处。”
公孙束无奈发笑,“这哪算什么好处。”
“算的,还有思姨。”
公孙束看她一眼,衣沐华又道,“思姨虽得了病,但收获了一个儿子,不也挺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