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块长大,情同兄妹,打阿洲便是打她,颜喜抬脚横踢。
洋葱立臂挡下,旋即反手抓颜喜的脚,猛地一推。
颜喜后倒,眼看落地,衣流光扶住颜喜。
阿洲容不得人打颜喜,一个箭步上前,两人扭打起来。
颜喜要上前帮阿洲,被风冠拉住,颜喜本要挣脱,谁知双手乱打,无意间打到风冠的脸。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风冠恼怒,“你发什么疯?”
颜喜见他不客气,本想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你才发疯,你全家发疯。”
风冠切齿道,“你别逼我打女人?”
“就逼你怎么了。”颜喜举拳,风冠抓住,“我警告过你了,是你不听。”
话音落,风冠侧身一丢,颜喜如稻草人摔在一旁。
颜喜以手着地,地面砂砾凹凸不平,磕破手掌,鲜血直流。
“你敢摔我,我与你拼了。”
颜喜挺立起身,双拳呼呼出,左右伦打风冠,风冠后退避开。
颜喜与凤冠交手,阿洲与洋葱扭打,旁边的人只得劝大家停手。
这话就是耳旁风,四人没一个当回事。
“住手。”
衣沐华声音算不上大,却饱含威严,四人听到后,不约而同停下。
衣沐华走近:“为什么打?”
颜喜指洋葱,“他先动手。”
衣沐华冷眼看洋葱,洋葱咬牙,“是我先打了阿洲。”
“理由?”
洋葱沉默,让他说自己因垫底动手,等于打他脸。
颜喜见他不回答,抢先开口,“阿洲就说他垫底,他就恼怒了。”
衣沐华目光转阿洲,阿洲解释,“他嫉妒衣流光教颜喜骑马,说颜喜没脑子,我才说他垫底的。”
根据三人的话,衣沐华心里有了大概,公孙束说得没错,衣流光的加入让洋葱等人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洋葱,说说你怎么想的?”
“是我的错,请衣司使责罚。”
“我让你说心里话。”
“这,就是我心里话。”
“不对吧。”衣沐华抬高语调,“你心想为什么衣流光体力差还能拿第三,而自己却是垫底,一定是衣司使偏袒他,衣司使假公济私。”
洋葱缄默,衣沐华又道,“说不定你还想,衣司使藏了私,重要的东西留给衣流光,绝不会教我们。对不对?”
洋葱心里的愤恨再抑不住,“对,我们眼没瞎,衣流光的体力差,体力耐力应该没分,凭什么还第三,不是作弊是什么?”
衣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