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吧,什么条件?”
李治很纯洁地说道:“师尊说哪里话来。本王也是一国储君,哪有向师尊提条件的道理…”看着卢鸿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而紫,由紫而青,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前些时候,偶然看到祖述手中那件砚掌中宝可真是不错…”
卢鸿以掌击额道:“唉,为臣早就想为殿下也精制一方,只是一向忙于公务,未曾理会得。不若这样,为臣这便选择良材。为殿下精心制作一件。为着不影响为臣心情计,就请殿下不要再将这位王公公带到为臣府上,您看如何呀?”
“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太子殿下效劳,原就是为臣的本份…”
“不是为了那个,本王是说。姐姐她也很喜欢那掌中宝的。若是姐姐没有,我怎么好意思独自拿着呢…”
算你狠!卢鸿咬牙切齿地道:“衡阳公主那件我也一齐弄,豁出去了。今天晚上不睡觉我也给你做出来。我的太子爷,您就发发慈悲,高抬贵手,把这位神仙给我请走吧!”
李治脸上显现出一种阴谋得逞的小狐狸般的笑容来:“哎,让师尊您不眠不休,本王怎敢啊…得得得,您别急啊,尊师重道,本王一向明白的。我这就把王公公请走,明日一早。本王单身来拜见您——对了,我姐姐好象最喜欢雁湖眉,本王最喜欢那雨点金星,卢师可不要弄错了呀!”
李治走后,卢鸿摇摇头,也只得去选两件上等地子石,准备做两件小玩砚出来。
从这事上看,李治性格确实有一些改变。适才虽然是玩笑之意。但也隐隐有些手段在里边。虽然李治自己可能还不觉得。但毕竟皇家中人天性便掺杂着许多东西,每当机会摆在面前时,总会设法谋得更多的利益。
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李治与自己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亲密。从玩闹的言谈话语中,卢鸿也能够感觉得出来。也许纯粹是出于对卢鸿才华的崇拜。也许是因为自己设计为他谋得这太子之位。这种自己人的感觉。近来变得非常清楚。
李治这个人,与其说他是软弱。不如说他有着比较强地依赖性。这一点不只体现在卢鸿身上,也体现在长孙无忌和衡阳公主的身上。尤其是他对衡阳公主,这种亲密程度应该是大大超过了一般的姐弟。在衡阳府上养伤之时,卢鸿便感觉到了这一点。在勾心斗争充满利益地皇族之中,尤其少见。
估计是因为长孙皇后过世时,李治还比较年幼。加上从小衡阳公主与他姐弟亲近,因此不自觉地将衡阳公主这姐姐替代为母亲了吧。想想后来李治对大他许多的武则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