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捏了捏姜知津的脸,笑道:“有津津在,好多啦。”跟着拉起他的手,“走啦,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要不咱们找宜和去?”
她满以为姜知津会一拉就起,哪知他手上传来的力气比她还大,她脚下一个不稳,跌在他的膝上。
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头搁进她的颈窝,“不要。”
他的温热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那一片肌肤敏感至极,一酥麻痒迅速从那儿扩散,半边身子都酥了:“津津……停……”
她的声音带着了一丝微颤的尾音,像钩子一般直钩进姜知津的心里,姜知津搂着她,唇在她脖子上轻轻吮了吮,声音沙哑:“你看,这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而你还欠我一个真正的洞房……
温摩:“!”
醒醒啊津津,像归像可它不是啊!
可姜知津的唇已经堵住她的嘴。手深深扣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推开他,奈何手上全无着力处,原本是要推他的手,变得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衣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臂上的肌肉贲起,皮肤滚烫。
唇齿间有浓重的酒气,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红灯摇曳,一室软红。
温摩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前一松,襦裙不知怎地松开来了,而姜知津的鼻息越发滚烫,简直像是能烫伤她。
就在这时,厅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宜和急急冲进来:“不好了!陈山海——”
她猛地发现眼前情形似乎有点异样,厅内只有姜知津和温摩两个人,温摩坐在姜知津怀里,姜知津紧紧地抱着她,她的衣襟散开,露出一片温润如玉的胸膛……
“关门!”姜知津猛然大喝。
“哎哎!”宜和连忙把门关上,十分好奇地打量两人,“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瞧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温摩面红耳赤,一时间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什么好理由。
“你家宫女的衣裳太差了。”姜知津一脸不满,脸色非常难看,“阿摩姐姐的裙子松了,我想帮她系上。”
是、是这样吗?
温摩忍不住有点恍惚。
宜和想也没想便道:“哦哦,明天我去把尚衣局的人打一顿。”
在温摩的背后,姜知津一面重新替她系上裙带,一面努力克制着一脸快要溢出来的杀气。
煮熟的鸭子不但飞了,还要他自己把锅盖好,气!
“陈山海怎么了?”温摩问。
最好是死了!
姜知津恨恨地打好最后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