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头那只野兽有多么张狂,他还是死死地按住了它,拉起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身段,并在她的芬芬气息之中,管住自己乖乖躺在自己的被窝之内,不去想两层被子之外的她会有多香甜柔软。
这匣子里的东西看来都不大对劲,大约是他那求孙心切的母亲干的好事。
但是无妨,他连那样日日夜夜的考验都熬得住,岂会输给一点药物?
温摩见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心里一沉。
完了,他脑子原本就不怎么好使,这下可彻底给春/药弄糊涂了。
可怜的孩子再也受不起更多的摧残了。
“来人!”温摩朝外喝令,“统统给我退出两丈外,不,三丈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靠近!”
随从们依令散开。
温摩瞧着他们走得确实够远了,放下车帘,面朝姜知津,神情严肃:“津津,你别怕,是男人都得经过这一关。”
姜知津心说我本来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这样还真让人有点怕怕。
“来,把裤子脱了。”温摩接着道。
“!!!!!!!!”
姜知津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温摩一面说,一面把解到一半的外衣脱了。
姜知津觉得,这场大雨可能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
温摩全身几乎湿透,美好身段几乎一览无余。
火焰在血液中狂蹿,血液滚烫如岩浆。
“姐姐……”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喘息,他伸手抚向她的脸,她的脸是湿的,又湿又滑,又滑又润,像是杏仁豆腐,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嗐,你裤子还没脱呢。坐过来一点,姐姐帮你解。”
他的蹀躞带依然是精致繁复,好在温摩已经有看他解过一次,略微有点经验,皱着眉头解开来,在帮他脱外衣的时候,手被握住了。
他的手好烫啊。
她忍不住想。
姜知津狠狠把她带进了怀里,用力地吻住她,满心都是温柔,动作都是无法控制的暴虐。
他要她。
彻底、完整、用力,将她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
然而这狂放的吻猛然顿住,他发出一低低一声闷哼。
“我……我弄疼你了?”温摩被吻得有点晕头转向,好容易找出神志,“不怕不怕,我会轻一点的。”
姜知津不敢置信地低下头。
她抓住了他。
温摩认真地道:“乖津津,你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现在很难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