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沫说完这段话后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沉,他盯着乔伊沫,沉暗的嗓音从他牙缝间磨碾而出,有些瘆人,“乔伊沫,你现在是在跟我讲人生的意义么?那么我告诉你,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人生的意义,也从来不关心。但遇到你之后,我人生全部的意义就是你!”
“也许你觉得你没有爱情没有我,你还可以从别的地方寻找生活的意义和活下去的勇气,你甚至可以活得更好,但我不行!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慕卿窨,你太霸道了!”
乔伊沫低吼,但其实她特想哭,可是她不能,“你不能只想到你要什么不要什么,而不关心我想不想要,我愿不愿意这样!我是一个人,我有权利选择我想过什么样的人生,我有权利决定是不是要结束一段关系,你没资格限制我,更没资格不让我这么做!”
“你试试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
乔伊沫急促喘息,她瞪着慕卿窨那张平素清润儒雅此刻却狠绝冷翳的面孔,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在不同程度的抽搐似的绞疼。
乔伊沫喘了好一会儿,才嘶声冷笑道,“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你会怎么样?又像上次那样捅自己一刀么?我告诉你慕卿窨,没用了,就算你在我面前把自己捅成筛子,我也绝不会心软妥协!”
话是这么说,可心却骗不了人,因为说到最后,乔伊沫的一把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眼泪将她的双眼冲得涨红。
慕卿窨盯着乔伊沫额头上突突弹跳的青筋,心脏抽动,低缓道,“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说完,慕卿窨深深看了眼乔伊沫,转身离开了卧室。
乔伊沫死死抓紧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