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又说回来了,刘淮毕竟是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好青年,骨子里是愿意把人当人看的。
他不会陷入袁术的那般误区,认为我是皇帝,所以你们才会忠于我,而是因为你们忠于我,所以我才是皇帝。
也因此,刘淮处理这些事务的时候,有时候过于小心翼翼了一些。
可关键就在于,军中之事关系着北伐胜负,乃至于山东的生死存亡,不得不做罢了。
“唉。”刘淮皱起了眉头,再次从书桌上拿起一份名单,皱眉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