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腹部,同样笑了,顿首低眉道:“我至多不过一死而已,宫中之人,何惧于死?但对督主大人来说,我腹中的胎儿尚且可以惦念一二吧?”
叶绪已经豁出去了,不忌讳将话语说得更直白。
在汪印这样的人面前,完全没有必要迂回,更没有必要打机锋。
她所要做的,便是奉出自己的价值和条件,余下的,是汪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