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果我们都忙着拍戏都没空。”
安朵听完顿时愧疚不已:“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回去陪陪伯父伯母。”
封景虞笑了笑:“行,到时候我把行程表安排好,我们一起回去。”
“喂!”流水忽然“叩”的敲了一下桌面,看着黏糊得不行的两人,再看看自家那位冷面女友,酸溜溜的说道:“正在讨论正事,要谈情说爱等待会儿啊。”
安朵咋然醒悟,看着面无表情眼中露出无奈得凤妃,不由得尴尬的轻咳一声,却听流水继续喳喳:“还有外人在呢,也注意一下影响啊。”
面对凤妃的尴尬瞬间变成面对流水时与生俱来的战斗力,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是嫉妒还是羡慕?”
流水:……
马了个杂,他就知道这死丫头嘴巴里吐不出好听的话来!
劳资又嫉妒又羡慕肿么了?
流水气咻咻的就要挽起袖子当着这对爱炫耀的未婚夫妻,和凤妃来一场虐狗戏份。他戏份都安排好了,但无奈的是演员不配合。眼看着凤妃冷着脸踢了他一脚,冷飕飕的磨牙:“你智商能不能高一点。”
流水看着心灾乐祸的安朵,简直是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快要化身洪荒之力憋死自己。
安朵乐不可支的笑着,正要反呛这个损友几句,却见凤妃转过头来将矛头对准了她,冷笑:“你智商是不是和他一样高?”
同样被骂的安朵眨了眨眼,双手抬起示意自己认输。但流水却不爽快的咋胡一句:“这话怎么说的,这是拐弯抹角的骂我不是?媳妇儿,你的心都偏到咯吱窝了吧……嗷。”话刚说完凤的高跟鞋鞋跟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流水痛地惨叫一声,脸蛋都白了。
凤妃面无表情的收回脚,看着安朵以及她身旁的封景虞,淡定回答:“继续。”
看着正做戏叫疼的流水,安朵捂着嘴偷笑,却并没多话。就比如她和封景虞的相处方式一样,这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女王和农奴的相处方式显然也是两人磨合出来的,这是两人的情趣,她当然不会多嘴。
凤妃斟酌了一下问道:“那能暂时借一件旗袍过来吗?”知道这是老太太特意做给儿媳妇的衣服,手工制作加上那堪称艺术品的刺绣,她到底有些犹豫,生怕安朵穿着它去红地毯,让老太太不开心。
“乐意之至。”封景虞睨了安朵一眼打趣道:“安朵舍不得之前那件衣服,一直当宝贝似得收藏。不过既然是衣服自然就是拿来给人穿的,失去了本身的意义,那还有什么意思。比起当成收藏品,老太他更喜欢你穿着她做的衣服,出席公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