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在沣城，还不够臭名昭著吗？！”
设计稿砸到男人的身上，又散落在男人脚边。
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动怒。
片刻，他弯腰捡起设计稿，低头眯起眼睛看向她那张气到煞白的脸，似笑非笑地问道。
“很生气？”
他的眼中终于慢慢地浮起某种近乎于疏冷的神色，一字一顿出声问道。
“我纯粹只是好奇。顾小姐，到底是被世人诟病的滋味更好受，还是把爱人亲手推入地狱的滋味，更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