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甚至更进一步,将其扭转为对自己有利的未来。
而正是这种好胜心,此时正在把两位原体逐步推向危险境地:站在苍穹之上,阿瓦隆之主将战争的每一个细节看得清清楚楚,她注意到了无论是多恩,还是佩图拉博的队伍,都在逐渐与身后的大部队脱节,虽然这种情况并不显眼,但是摩根明显比她身在局中的两个兄弟更能注意到细微的裂痕。
而在做完这一切的同时,摩根才擦了擦手,转过头来,向着她的大女儿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声音在房间中缓缓回荡着。
【我的兄弟佩图拉博是一块蕴含着烈焰的精钢,他的内在远比他的外在更为炽热,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惊人的情感,只不过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这些情感都被他以最粗暴的手段给消耗殆尽了:他一直在消耗着他的情感,就像我于此刻在消耗着他的士兵一样。】
事实上,如果横向对比,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第四军团在这场远征中的伤亡率甚至达到了一个历史最低点:最鲜明的体现就是,丹提欧克的第十四大营,居然不是伤亡数字最少的那一个了。
【不,没什么。】
随后,阿瓦隆之主便启动了她的计划,数以千百计的方案旋即被弃置一旁,下一刻便有同样数量的备选方案顶替而上,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这一瞬间,整个战场被摩根引领向了另一个方向。
摩根眨了眨眼睛,她在下一个瞬间里处理好了一百三十四条关于战争的信息,却不耽误她在大脑中给她的血亲安装上新的标签。
那足以令牧狼神荷鲁斯头痛不已的,沙沙作响的羽毛笔,如今被摩根紧握在了掌中,肆意地谱写着军团的乐章:阿瓦隆之主每隔三分钟的时间,就会将整座战场重新筛选一遍,从地面上的壕沟与碉堡到星系边缘进行跃迁的补给船只,都无法逃脱摩根在逻辑领域与亚空间领域中的双重天罗地网。
【啧……】
【你说……】
【佩图拉博,会在意罗格多恩的生死与否吗?】
(这两天更新比较少,因为我发现我码字的时候,眼睛那里似乎总是有着白斑,让我看不清楚,我明天打算去看一下:在这里为这两天的更新字数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