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太过美好,若将她弄得伤痕累累,如何下得了嘴?如何下得了手?
比起虐待她的身体,让她哀求连连,不如换种方式让她祈求痛哭,或许更有趣。
沈琉璃小脸泛红,眸光迷离。
手却不自觉地顺着傅之曜?手腕,伸向了他?袖口。
气压陡然低沉了下来,傅之曜面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戾阴鹫,他握住她纤细?皓腕,用力往反方向一折:“你在找这个?”
男人?右手捏着半颗药丸,递到她眼前。
沈琉璃疼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清明,眸底水光潋滟:“没,我没找它。我只是……只是……”
傅之曜冷笑:“只一试,就将你打回了原型。”
“你不拿它试我,我也不会一时手痒?。”沈琉璃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揉着手腕,声音隐约染上了哭腔,显得好不委屈。
早上穿衣时,傅之曜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解药放在身上,沈琉璃原本也没打算偷的,可离东陵越近,那些噩梦便越真切地出现在脑子?,面上虽装得坦然不惧,可心底实则怕得要死。
途中有各路刺客杀手,他不便对她下手,可到了东陵呢。预示着他夺位弑君?时间越来越临近,她害怕被他囚禁在那座华丽而腐朽的宫殿牢笼?。
他囚着她,困着她,还用铁链拴着她的手脚,她如何不惧。
她不敢相信,他是否真会放了自己?
尤其,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她竟??现他一直幽幽地盯着自己,那种恍若九幽地狱的眼神带着嗜血?狠戾凶暴,誓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当时,真是惊怕极了。
傅之曜冷睨了沈琉璃一眼,竟??现她瑟瑟??抖,脸色发白,像是怕到了极致。
怕他吗?
他还没将她如何?
傅之曜掀开车帘,扬手便将解药给扔了。
“如此,便无试探之物了。”
沈琉璃揪紧了衣襟,一双杏色眸子水雾朦胧,呆呆地望着那枚呈曲线坠落到地的半颗解药,哇?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