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兀自和小魔王说着，他都带了哪些好玩的玩具。

墨千粟还从没见过顾振华笑，至少，这老头在她面前，从来是冷着一张脸，没给过她半点好脸色。

面对小鱼时，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严和冷厉，那笑容里，分明还带着讨好……

“小鱼，快去看看……你太爷爷都给你带了什么玩具吧。”墨千粟拍了拍小鱼的背，将他放到地上。

太爷爷……

顾煊夜从墨千粟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时，心口动容，眸底波光流转。

而顾振华从她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时，背脊狠狠一震。

看墨千粟的目光，越发的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