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游利铭便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这会张俭都在门口了,游利铭也不敢隐瞒,将事情全部都说了。
赵炽更是生气,“你是说张俭在田青面前吵着要见孤?这张家与西夏探子之事扯不清楚?”
前一句是问刘公公的,后一句问游利铭的。
问完,将桌上的笔筒直接冲着游利铭砸过去了。
不怪太子生气,田青是皇上身边的人,专门为皇上做一些隐秘的事情,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可以直接面圣,说的话皇上也信。
他寻思,要是田青听了张俭的话,在皇上面前乱说一通,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少不得要去费些心思解释一二,受些冷待。
屁股都擦不干净,这样的人要了有什么用!
游利铭连连磕头认错,心中叫苦不迭,恨不得将张俭即刻给斩了。
此时却也冷静下来,错已经犯了,得想想怎么弥补,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求殿下给小的将功赎罪的机会。”
赵炽冷哼,到底是跟随自己多年,用得顺手的人,也没有打断游利铭。
“殿下,先前大军围困房陵十天,都没有一人逃出城,现在殿下一来,他便出来了,还是好生生的被从城中放出来的,别人都走了,偏生他嚷嚷着跟殿下是旧识,定是以为殿下仁慈,借故接近……”
“若是他真的知道什么内情,里面的守军哪里会放他出来……殿下将此人交给小的去办……”
“对付这些刁民,杀鸡儆猴,叫城中人明白,在殿下面前耍花样都是枉然,这些叛贼不见棺材不掉泪……”
赵炽挥了挥手,游利铭沉着脸出来了,田青恭敬的道:“游大人……”
张俭顿时激动的道:“游大人,我二哥张勤……”
游利铭脸上更黑,“堵住嘴,在这里喧哗,不知所谓!”
张俭挣扎了几下,游利铭问他:“谁放你出来的?”
说着冲张俭身后正捂着张俭嘴巴的士兵努了努嘴,这士兵松开手,张俭不敢在大声,只小声道:“是余淼淼,赵蛮的妻子放草民出来的。”
游利铭冷哼了一声,一连果真如此的神色,道:“叛军的雕虫小技,也敢到殿下面前来丢人现眼。”
转向田青,语气略缓:“田校尉,此细作居心叵测,当杀之震一震那些叛军,不然何以面对昨晚和牺牲的儿郎。”
张俭待要说话,已经又被堵住了嘴,唔唔不能成言。
田青点头,一副恍然的样子,道:“莫不是城中叛军皆以百姓的身份混出城来,想要逃脱?殿下仁慈昨日也并未追究那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