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帝也理亏,只往播州安插了驻守,各退一步,这件事才揭过去了。
经过此事,再加上蓝氏作为唯一药蛊体的去世,从此药蛊之说在中原再无人提起,播州杨氏也很久没有人再去挑衅生事,彼此也算相安无事。
杨氏从唐朝中晚期占据播州,经历晚唐的风雨飘摇,又五代十国的政权更迭,到了宋朝,也依旧屹立不倒,更不用说还有让人忌惮的蛊毒,若是真的对上赵蛮,抢一个人走不是难事。
杨澈前阵子也在赵蛮和余淼淼面前晃悠,自然是知晓他们的感情。
“你先去休息,等你三哥回来,他脑子好使,想了好办法了,再回去请罪也不迟。”杨澈说着,他也需要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
见杨灏面有迟疑,杨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没有做错。”
杨灏忍了这么多天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这么多天的自我折磨,让他差点崩溃,现在只有哭能够让他宣泄,在向来疼爱他的二哥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屋外又是说话,又是哭声,屋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赵蛮就在院子里自然是听的很清楚,这些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没有想到却是杨灏先识破了此事,居然还自己暴露了出来。
这两人在门外叽叽咕咕,也没有进来,他根本不想理会,也懒得搭理,好在他们总算滚了。
赵蛮只继续折腾李似锦和吴管事,让他们翻晒余淼淼差人从山上采来的野菊花和蘑菇。
想留在这里,总要干点活,何况也不是什么很累的活,这两人正满院子转呢。
柳树屯这村头一片已经迁移出去了不少户人家,搬来的都是赵蛮安排好了的,却又都是男子,上次余淼淼提了意见,这就将他们的妻儿和老母也都接来了。
原本以为死在战场的儿子和丈夫没有死,还来将他们孤儿寡母接出因干旱而朝不保夕的地方,自然没有不来的道理,这一下村里的人也多了,又没有多的田地,就连屋前屋后种菜的地方都没有,连赁地耕种都是没有的。
山上的田地早就安排了人,为了让这些背井离乡的人安心,不至于为生计发愁,马上就安排了人去处。
这几天有的为梯田运水,多数则是跟着伐木除瘴的男人们,进山去釆蘑菇,釆草药,挖野姜野菜,按照斤两给工钱,再加上先前自家男人的收入,也能养家度日了,有一群男人在前面开路,她们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只等着毛纺作坊建起来,她们就有去处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