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演那出他见过的蠢驴一样的戏了,不许再拿这条街上或这个镇上的任何人来取乐……
“我们没拿他取乐,我们也没有嘲笑他,”杰姆说,“我们只是……”
“原来这就是你们一直在忙活的,是不是?”
“取笑他?”
“不,”阿蒂克斯说,“是把他的经历放在剧中去启发街坊邻居。”
杰姆好像有点激动。“我没说我们演的是他,我没说!”
阿蒂克斯冷笑了一声。“你刚才已经告诉我了。”他说,“你们都给我停下来,别再胡来了。”
杰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你不是想当律师吗?”我们的父亲把嘴唇抿得紧紧的,装得好像很严肃。
杰姆知道再狡辩也没用,便沉默了。阿蒂克斯进房去拿他早晨上班时忘带的卷宗,杰姆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是中了书上讲的一个最古老的律师圈套。他恭敬地与前门台阶拉开一段距离,在那儿等着,看着阿蒂克斯离家向镇上走去。等阿蒂克斯走远听不见了,杰姆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原以为自己想当律师,可现在没那么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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