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小，并不懂那么多。

如今....

这一段藏匿于脑海深处的记忆，忽然涌入，让雪伊恍然大悟。

自己的老妈。

养母。

曾经也过一份真挚的爱情，可惜，结果让她遍体鳞伤，明明坚信，渴望以及奢求，没想到，到头来，却得到哀鸿遍野的失意.....

沐玄很无奈。

看来，自己当时一声不吭的离开，确实给凉冰造成很大的影响，不过有一点自己非常相信，那就是自己在凉冰的心中依然大于卡尔。

卡尔只是一个好人，一个普通朋友。

而自己相当于她的初恋。

凉冰是一名天使。

不过走向腐朽。

但依然不会改变天使的本质。

那就是对于初恋有一种执着，就像原著的老姑妈一样，对于苏玛利，明明是一个天渣，但却五味杂全....

何况，自己不是天渣。

自己只不过是不负责。

沐玄很想给凉冰说一声抱歉。

当时不是自己可控的。

甚至沐玄很想翻脸不认账，直接装作一副冷漠的语气，来一句，我们当时在一起，是你说的，试一试，并不一定要永恒。

既然是试一试，有可能是不合适。

所以你不能怪我。

这一类的言辞。

这样说出去，沐玄可以说名正言顺，但绝对会彻底的伤透凉冰的心。

沐玄对于凉冰的情感怎么说....

喜欢吗？？

如果从肉体上来说，谁都无法拒绝凉冰。

可是爱情上....

自己真说不上喜欢。

当时自己把凉冰当作工具人来对待。

一心只想完成任务。

要说用真情，肯定是有的.....可不深邃。

甚至不如蔷薇。

沐玄很累....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为了合作，为了抵御即将到来的虚空。

正如凉冰说的一样。

自己找到她，不过是看上她一些技术，一些能力。

再一次把她当作工具人对待。

沐玄深呼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最终低下头，非常真诚的说道：“凉冰....对不起！！”

唰唰！！

一声对不起。

算是沐玄当前唯一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无论说什么，不过是借口。

只能以道歉...

沐玄甚至知道道歉....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