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却释怀的笑了。“你真的不愿杀我……这样就够了，就算我夜赫那拉成遥今日死在你剑下，也不枉此生了。你动手吧！我不怨你。夜赫那拉家族的男儿，宁死不投降！给我个痛快吧！”

最后一句话，夜成遥几乎是用喊的！

不止让灸日听，更是说给夜峦，说给白灵芸，说给白家兄弟，说给那些会为了他的死跟暗夜家族拼命的人听。

一直没有正视夜成遥的灸日在听到夜成遥这段话后，看向夜成遥的目光多了一丝欣赏。

夜成遥苦笑着摇了摇头，“灸日，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兄弟你还不了解我吗？看你的眼神，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一样……”

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一样……

夜成遥细细咀嚼着这句话，早已尽了气力夜成遥突然撩起长剑，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伸出虎口被震裂右手指着灸日！“你不是灸日！”

“什么？”暗夜幽暝听到夜成遥的话，惊骇的神色一闪而过。“夜赫那拉成遥，你说他不是灸日可有凭证？”

“当然有！真正的暗夜清和灸日，永远不会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们！我问你，凌辰坠下深渊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要生就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灸日的声音更加沙哑。突然所有人惊异震撼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灸日的右手上。鲜血正顺着窄剑流到比武台上，转眼就滴了一滩……

“他就是灸日！灸日，成遥不比了，你快下来，让天赐给你包扎伤口！”白天佑急声喊道。其实白天佑也无法肯定，毕竟灸日表现出的实力，根本不能等同于他曾经表现出的实力。一个实实在在活生生人，纵然天资非凡，又如何能在数日间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如此大的阶位！

“不必了。夜成遥，你认输吧。”窄剑落地，灸日满是鲜血的右手扶在肩上，鲜红的血不停的顺着指缝溢出。

‘灸日竟伤的如此之重！他是何时受的伤？’恬欣看向灸日的双眼复杂之极，纤纤十指紧扣掌心，厄制着澎湃的心情……

“灸日！”夜成遥惊叫一声，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灸日。刚一接触到灸日的身体，夜成遥一身白衣瞬间被染红了一半。不知何时，灸日一身黑衣，竟已浸满了灸日的鲜血。

“灸日！”一瞬间惊呼声四起。穆含，古汐月，夏晨曦，寒煜，白家三兄弟，白灵芸几乎同时飞上比武台，将灸日团团围住。

“快给灸日让出个地方，剩下的交给我！”穆含娇喝一声，取出法杖。

早已见识过穆含的光系魔法的几人再加上又知道穆含是光明圣教的圣女，夜成遥和白天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