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到一半,白曼倍感无聊,烦躁地推了推身旁的瞿显。
“房东又催房租了!”
她抓狂地抓了抓头发,“再交不上我就要被赶出去了!”
瞿显不耐烦地皱眉:“你先应付着,我最近手头紧。”
“应付?”白曼尖声叫道,“当初是谁说让我过上不用上班的好日子的?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
“闭嘴!”瞿显猛地拍桌,“能不能好好看电影?非要现在闹?投资不顺利,我心里正烦着呢!”
“我偏要闹!”
白曼歇斯底里地跳起来,“你就会对我凶,怎么不敢对那个女人这样?吃软饭的废物!”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叫骂。
白曼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打我?老娘今天刚做的美容!”
“美容?“瞿显暴怒地卡住她的脖颈,“我连饭钱都没有,你还有钱做美容?”
“那是之前充值的!”白曼挣扎着尖叫,给瞿显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你这个精神病!”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瞿显。
他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身后投影电影背景音乐正响着管风琴激昂的旋律。
他狠狠砸向白曼的头。
“砰!”
第一下,鲜血就顺着白曼的额头汩汩流下。
猩红的液体刺激着瞿显的神经,他疯狂地继续挥舞烟灰缸。
身后的电影还在播放,电影恢宏的配乐与沉闷的撞击声诡异交织。
一下、两下……
直到白曼的脸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在此时,电影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一句清晰的英文台词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
瞿显浑身剧烈一颤,本就颤抖的双手再也握不住烟灰缸,“咣当”一声,沾血的凶器掉落在地。
他机械地转过头,呆滞地盯着屏幕上闪动的画面,呼吸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剧烈起伏着。
精神药物的副作用让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止住颤抖。
缓过神后,他动作迟缓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28寸的普蓝色行李箱。
由于手抖得厉害,拉链几次从指间滑脱。
白曼的尸体被硬塞进去时,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瞿显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瞿显像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清理现场。
颤抖的手指费了好大劲才戴上橡胶手套,他用抹布一遍遍擦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