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南璞年,又看了看许蕴礼,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说说吧,到底怎么个事?”
南璞年抽出一条口香糖。
“进去说吧。”
许蕴礼看了眼靠着门口柱子的南姝,淡淡道,说罢,抬手,牵起南姝的手,连人带狗,推门走入派出所大厅。
南璞年:?
黑眸沉沉,落在许蕴礼牵着小姑娘的手上,眉头紧拧,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南璞年紧跟其后,就在许蕴礼快要在南姝身边坐下时,将他推开,一屁股坐在了两人中间。
许蕴礼:……
“说吧。”
南璞年长腿交叠,身体椅背一靠,看向许蕴礼多了几分警惕和嫌弃,一副‘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表情。
“……”许蕴礼缓缓开口道:“那个男人,叫王伟,之前来鉴定所鉴定过。”
许蕴礼记忆极好,但每天接触的人和尸体都不少,不可能每个人都记住。
之所以会记得这个人,完全是因为这人伤情鉴定的部位比较隐晦。
尤其是对于男人而言,所以印象就比较深刻。
“根据医院出具的报告和现场检查结果,鉴定为二级轻伤。”
南璞年闻言,沉默了半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于王伟的伤情,他是报以同情的,可一想到他怒极杀人,那点同情顿时又消散了。
办案区的门从里面打开。
警长拿着刚打印出来的口供递给南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