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嗝儿,嘴里喃喃念叨:“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
言毕,许将沉沉睡着。
旁边也已八分醉意的李清臣笑了笑,道:“冲元这是把殿下比作霍去病,愿你如他一般横扫匈奴,击破王庭,为天下争得太平,他对殿下厚望颇深啊。”
赵孝骞没醉,不知为何,此刻的他特别清醒,仿佛比没喝酒还清醒。
仰头望向漫天星空,赵孝骞淡淡地道:“我不过是个想改变自己命运的人而已,‘天下太平’的担子太重,我担不起。”
…………
夜里,赵孝骞搂着袅袅三女,却失眠了,脑子里的杂念太多,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袅袅仿佛感受到他纷乱的情绪,伏在他的胸膛上,默默地用女性的温柔化解他的心事。
赵孝骞抚弄着她瀑布般的长发,心中有些歉意,低沉地道:“袅袅,明日我又要走了,回拒马河大营。”
袅袅仿佛已预感到了他的离开,幽幽叹了口气道:“官人是做大事的人,妾身当然不敢耽误官人,只盼官人有空暇之时回来看看妾身和姐妹们。”
“还有,官人身在大营,也要记得想我们。”
赵孝骞认真地道:“袅袅放心,我对你们的想念就像胳肢窝的腋毛一样,不管怎么刮,都会源源不断地长出来。”
“……官人,以后还是静下心做你的大事吧,儿女情长甜言蜜语这些东西,以后大可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