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一脉香火不旺,有且仅有一根独苗,任何关乎赵孝骞的事,赵颢不能不上心。
低声恨恨咒骂了几句,赵颢余怒未消,却只能飞快穿衣裳。
“你最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你惨了,你全家都惨了……”赵颢骂骂咧咧地道。
在一脸幽怨的寡妇的服侍下,赵颢很快穿好了衣裳,愤怒地打开了门。
开门后都不想看对方是谁,赵颢一记撩阴腿便踹了出去,然后没头没脑地抽他的大逼兜,被打的人不敢反抗,只能站着老老实实挨捶。
揍了半晌,赵颢终于解气了,这才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门外廊柱下。
“放!”赵颢冷冷地道。
来人不敢废话,急忙道:“据丁九从真定府发来的密报,汴京政事堂所遣河北西路都转运使韩维,户部侍郎王垣等人,好像得罪了世子。”
“三日前,世子不知何故勃然大怒,调动了龙卫营兵马,在真定府以北大肆搜捕韩维王垣等四十余名官员。”
赵颢一惊,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们干了什么,竟让我儿如此生气?你们没查到吗?”
来人小心地道:“丁九查了,但不详细,依稀探得韩维等人阳奉阴违,对真定府百姓干了不少恶事,好像还害了数百条人命,另外帮汴京权贵们圈占土地也颇为过分,故而激怒了世子……”
赵颢眉头越皱越紧:“消息是多久前发出的?”
“三日前,丁九派人一路疾驰,刚刚才到汴京。”
赵颢的心陡然一沉,神情凝重地道:“不好!怕是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