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那部分,将接手多余的土地,平均分配下去。
但是没听说整个村子都迁走,这不合理。
赵孝骞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慢慢说,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迁走了,然后呢?”
袅袅苦涩地道:“妾身原以为他们或许是被官府提前迁走了,但整个村子的人都不见,这显然很不对劲。”
“后来妾身在村里那些空置的房屋里找了很久,发现很多村民的衣裳和生活用具都留在屋子里,有些屋子还被推倒了,地上依稀可见一些血迹……”
赵孝骞一惊,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血迹?可有发现尸首?”
袅袅眼眶含泪,道:“妾身当时心里一急,便请禁军兄弟搜遍村庄,在村口的一座枯井里发现了两具老人的尸身。”
赵孝骞沉下脸,望向院子里站着的几名禁军。
一名禁军上前禀道:“禀世子,两具老人的尸身多处伤口,头骨,肋骨和腿骨皆被打折,显然是钝器所伤。”
赵孝骞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已经确定,真的出事了,那座村庄的迁徙很不正常,或者说,这次朝廷迁徙农户北上的举动,从头到尾就不正常。
转身看着陈守,赵孝骞道:“马上召皇城司赵信来见,另外,查一查转运使韩维,户部侍郎王垣二人如今在哪里。”
陈守抱拳匆匆而去。
赵孝骞脸色仍阴沉得吓人,但看向袅袅时还是努力挤出了笑容。
“你回后院养养神,这件事我会好好查的,你莫担心。”
袅袅担忧地道:“不知葛老丈他们如今处境如何,可怜葛老丈,一家人都死了,只剩下他风烛残年,还要经此劫难。”
赵孝骞脑海里浮现葛老丈那张憨厚沧桑的脸,心中不由也担忧起来。
“你放心,我会找到他的,真定府的地界上,我说话是管用的。”赵孝骞温言安抚她。
袅袅惊魂不定地回了后院,很快,赵信匆匆赶来。
赵孝骞劈头就问道:“要你严密监视韩维王垣这些官员的举动,你是怎么办事的?”
赵信一呆,随即惶恐地道:“下官确实派了眼线日夜跟着他们,韩维王垣如今正在北面丈量土地,行迹并无可疑之处呀。”
“其余的官员呢?尤其是负责迁徙农户流民的官员,他们的动向你掌握了吗?”
赵信道:“也派了眼线盯着他们,下官发誓,真的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否则下官早就禀报殿下了。”
赵孝骞冷着脸道:“事实是,今日我家如夫人发现城北一座村庄全空了,还在枯井里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