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这个木鱼脑袋,我们这辈子又要错过了。”
李玄寂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轻声道:“是,多谢你的死心眼,我很感激。”
……
后来,谢霏儿跟着谢敏行一起去了云州。
隔了不久,就开始给谢云嫣写信。
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皇后娘娘您骗人,说什么厚着脸皮黏着他就行,不行,他还是不理我,连话都不太和我说,气人。娘娘,您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快点教我两招。”
后来,变成了这样:“我最近学会了骑马、还有射箭,虽然不太利索,反正好歹算是会了,借着这些事情,和他又多了一些可以说的话头,挺好。大哥和他倒是有说不完的话,成天在说当地民生军情,我听不太懂,两个男人真讨厌。”
再后来,变成了这样:“他是个好人,我心疼他,他也心疼我,一直在劝我回去,可是我不走,我已经想好了,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一辈子都不走。”
她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回来。
……
燕王赵子川,终其一生,如他所言,未再踏足长安一步,以身守国门,铁血之名威振北雁门,后世人提及燕王,道是前后三代,皆为名将,殊为可敬。
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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