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跟前的眼线?上官凛从董清秋地正屋走出来,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在房间里头和董清秋的“‘肉’搏”,想到董清秋最后问他怎么不睡在这里,上官凛还有些心有余悸。
他明知道董清秋那么做也不过是恐吓自己。诚心要让自己难堪,并非是真的喜好龙阳之癖,抱背之欢。但上官凛却很是不自在,尤其是知道董清秋就是那日在后湖留下衣鞋地人。
上官凛快步出了后院,方才想到厅里还有冯广等着自己。这又折回去寻冯广。
冯广在厅里头一个人吃着茶点,没想到上官凛从前边过来,吃了一惊,“皇上怎么就出来了?”
“回宫去。”上官凛懒得理会冯广这话里头的潜台词,虎着脸就奔了出去。
冯广慌忙咽下口中的半块桂‘花’糕,追了过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地脖子,“皇上。你地领子……”
上官凛‘摸’了‘摸’自己地领口,原来刚才太过慌张,外袍还有些向里头内翻,上官凛把领子翻转过来,忽然意识到冯广会认为自己刚才和董清秋发生了什么,正要解释,就听冯广说道:“皇上其实不用这么急着回宫地。”显然已经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事,还是匆匆做了什么事。
上官凛的脸‘色’很难看,他之所以强忍着自己的恶心默认其他人认为自己和董清秋有暧昧,不过是想刺‘激’江妃把董清秋给干掉。现在他不需要董清秋死,自然不想再让自己背负这样的名声。
“行了,冯广,把你那点龌龊的心思给朕收起来!”上官凛带了些许怒气。“我看你上次领的板子还不够吧!”
冯广想到自己开‘花’的***,立马闭了嘴,但上官凛却知道他心里头还是那样想着地,更何况上官凛心里头还有着一根刺,他出了京兆尹府衙的大‘门’,揪着冯广就往一僻静巷子里走,确定四下无人,才‘逼’问道。“我问你,当初在后湖,你是不是瞧见什么了?”
冯广从上官凛的眼睛中读出一丝凶狠,黑灯瞎火的,即使冯广这样的大内高手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脚底冒冷汗,“这个……没……没瞧见?”
“是么?可是董清秋不是这么说的!”上官凛的冷腔调让冯广的瞳孔逐步放大。听得上官凛这样一说。冯广毫不犹豫地就上了当,“什么?董……董大人都说了?其实。其实那天我们都没看清楚,没看很清楚……”
他这一招认,顿时轮到上官凛的眼珠子凸出来,他不过是猜测冯广有事瞒着他,且因为董清秋地提醒而怀疑和那晚有关,可是当冯广亲口承认,并且听语气好像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些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