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不是开银行。
可等弄清确有其事后,他们就嫉妒得红了眼。
姥姥的!老子累死累活的为厂子做了这么多贡献,干仨月还赶不上这一个月的奖金呢?
几个小年轻,凭什么!
不用问,他们本能的开始质疑服务公司的奖金制度是违规操作,不符合政策。
这里面甚至包括不少干部。
于是都不用职工撺掇,这些犯了“红眼病”的头头脑脑们,就去找厂领导提意见去了。
而另一小半的人却是羡慕至极。
他们多方打听服务公司的章程,跟着就在心里琢磨盘算。
寻思如果服务公司能过了这一关,该寻什么门路调过来,或是怎么把亲朋好友塞进来。
总之,三月底,整个厂子很快变得浮躁不堪,人心大乱啊。
服务公司的奖金到底哪儿来的?拢共又了多少?成了全厂最热门的讨论焦点。
以至于服务公司的人,连上下班都变得艰难起来了。
因为无论谁,一进厂门都得被叫着盘问几句。
水清和陈力泉还好说点,洪衍武是心里最烦的。
因为他爱逗爱贫,厂里认识人多啊。
连大食堂的庞师傅和苟师傅都拿他打镲。
见面老故意问他,什么时候把他们也给调服务公司去?
还说甘愿在他们两口子手底下当小兵儿。
由此可知,这么下来,一天得应付多少人吧。
当然了,洪衍武更明白,这场舆论风波来势汹汹,影响巨大,厂领导免不了要受惊动。
甚至绝对会有人拿这场做文章,来向支持服务公司的杨厂长和魏大姐难质问。
于是自打现了苗头不对,他就督促水清把原本是四月初才出来的季度报表赶了出来。
还没等杨厂长和魏大姐找他们呢,他们两口子就先主动去汇报了。
事实证明,此举的确很有必要,也有先见之明。
因为服务公司的业绩也太吓人了些。
杨厂长和魏大姐对此事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他们也先入为主,以为不就是卖糖葫芦嘛。还能挣几个钱?
怎么也想不到服务公司悄没声儿的,就有了五万九千五的净利润啊。
真是惊掉一地眼珠子啊。
可要说不信吧,偏偏报表上所有收支项目清清楚楚的都写着呢。
去年十二月,初学乍练,靠六个人就挣了四千八。
今年一月份呢,人手扩充,利润上涨。二十人挣了一万四千二。
二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