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