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地看着他:“一面还不够你照的?为什么非要两面?”
冯绣虎冷笑:“因为我两面三刀,不行吗?”
万籁丘深吸一口气,抬手中止这场“谈判”:“行,就两面,到此为止了,你要是再提要求,就没得谈了。”
冯绣虎觉得还行,算下来他还多赚了一面镜子,于是点头同意。
万籁丘让冯绣虎明天这时候把东西送来,然后就准备赶人。
可就在这时,小屋的门忽然开了。
风雨娘娘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还是那副不染尘垢的清冷模样,但眉宇间隐见疲色。
冯绣虎和万籁丘的反应都很快。
万籁丘当即匍匐在地,跪下行礼。
冯绣虎则拿起桌上的花走过去:“瞧我给你带什么了?”
风雨娘娘瞥了眼面前的花束,表情没有变化:“这是何意?”
冯绣虎一愣:“不是你让我……”
话还没说完,风雨娘娘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从身边径直走过。
她走到躺椅上躺下,闭目养神:“拿远些扔了,莫留在院子里污了我的眼,送客。”
“是。”
万籁丘磕头应声。
他冲冯绣虎摆手拂袖,一股强风扑面,推着冯绣虎接连往后退去。
院门随之敞开,待冯绣虎退至门槛外,又嘭一声合拢。
看来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又或许不是时候不对,是人不对。
冯绣虎随手扔了花,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
回到家,冯绣虎又去敲了敲顾芝俪的门。
顾芝俪还在气头,依然没开门。
冯绣虎今天在女人身上吃到的瘪已经够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他转身回了卧室,将门反锁后,躺在床上将意识沉入灵界。
一睁眼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
揉揉眼睛看清了,原来是蚀和阴鸮在互殴。
蚀的脸上被抓出道道血印,身上的衣服挂着稀碎的布条;阴鸮也好不到哪去,屁股都快被蚀给薅秃了,翅膀扑腾间羽毛乱飞。
冯绣虎走过去劝架,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罚单贴在蚀的脸上:“现在以虐待国家保护动物的罪名对你实施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
然后又用一个笼子把阴鸮罩住:“等做完体检就送你去动物园,你没有禽流感吧?”
阴鸮伸出翅膀扇了冯绣虎一耳光:“虽然不知道禽流感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蚀扯下罚单粘在阴鸮的脑门上,对冯绣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