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靠近些。
细腰儿眉开眼笑地弯下腰来:“老爷~”
冯绣虎看着她的眼睛,依旧面无表情。
嗤……
烟蒂杵在细腰儿白皙的锁骨上,她被烫得浑身一颤,却在冯绣虎的注视中不敢躲开。
“你也一样。”
冯绣虎淡淡说道。
他把熄灭的烟头放进细腰儿手里,细腰儿默默接过,垂着头好似打焉的鹌鹑。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束手站着假装事不关己。
正厅里终于安静了。
他们不明白,冯绣虎到底想帮着哪边。
冯绣虎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帮着哪边。
明明大家都是不同工种,各自干好各自的活,怎么也能吵起来?
……
丢下他们自己琢磨,冯绣虎转身回了屋。
他还有正事要办。
按照蚀在梦里教过的方法,冯绣虎在屋内地面绘制出法阵,并将涤魂镜摆在外圈阵基故意留出来的空缺位置上。
一切准备就绪,他在图腾位上坐下来,变换法诀用法力催动法阵运转。
片刻后,蚀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要来了。”
冯绣虎微微颔首:“嗯。”
蚀又说:“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嗯?”
这话听着过于暧昧了,冯绣虎睁眼骂道:“你能不能麻利点?”
话音未落,视野余光中冯绣虎瞧见蚀的虚影从背后绕出,高大的身躯几乎顶到了房梁上。
这只凶猛的恶虎踱着步走到他的正面站定。
一人一兽,凝神对望。
冯绣虎不禁乐了:“你背着我减肥了?这是瘦了多少圈?给我拿xxxl码出来。”
蚀懒得搭理,他抖了抖脖颈上的毛,咧嘴露出尖牙:“太大了怕吓死你。”
冯绣虎不屑:“我出了名的胆大……”
这话才说一半,蚀突然暴起,伴随着沉闷骇人的虎啸,血盆大口朝冯绣虎当头咬下。
冯绣虎瞳孔骤然缩紧,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去,可当蚀的虚影与他相触时,竟直接没入他的身躯消失不见。
还没等冯绣虎反应过来,蚀骨剧痛瞬息间传遍神经,激得头皮阵阵发麻。
好似在被无数的虫子啃噬血肉,从十指和足底开始,并飞快向深处蔓延。
难以言喻的痛苦使冯绣虎全身痉挛,他像只被丢进油锅的虾米,不受控制地蜷缩在地面,僵硬得无法动弹。
这种超出想象的痛楚使他连惨叫都做不到,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