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喜欢你的很!”
又听陈如兰回道,“如兰无才,竟得烟雨妹妹喜欢,真是喜不自胜。”
听了这话,沐烟雨确定是陈如兰携了父母来了。她便窜过照壁,直奔堂屋,还未走近,便喊到,“如兰姐姐,你真来了!”
话音刚落,却见堂屋里不只有陈如兰,还有两位约摸四十来岁的男子与妇人,想来便是陈如兰的父母了。她尴尬地止了步,不知所措。
沐夫人对那坐着的夫妇说,“我这女儿从小宠着,以致惯的没了名堂,二位别介意。”
只见那男子微微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沐姑娘这是真性情,是女儿家少见的性子,可见沐府平日里是幸福美满的。”
沐夫人笑笑说,“陈老爷抬举了。”又看着沐烟雨说,“烟儿,快过来见过陈伯父,陈伯母。”
沐烟雨便移步上前,鞠了礼,说,“陈伯伯,陈伯母好。”
那陈夫人忙得起身来扶她,“还非得给我们行什么礼呢,你快去坐着,别累坏了。”
沐烟雨便立马走到陈如兰旁边的椅子坐下。她拉住陈如兰的手,说到,“如兰姐姐,我听门口的小厮说你来了,我便赶忙进来了。”她凑近陈如兰的耳朵,悄声说,“我从学堂溜出来的,玉儿在那厢替我顶着呢!”
陈如兰微微惊讶道,“你这……被夫人晓得了,可会罚你?”
沐烟雨捂嘴笑道,“反正去了也念不得什么书,成日里之乎者也,我听着便睡去了。”
说完,二人便偷偷笑了。
沐夫人见她们两聊的如此开心,笑着问,“你们姐妹聊什么,笑的这样开心?”
沐烟雨立马正襟危坐道,“无事无事,我对如兰姐姐讲了我昨日夜里的梦而已。”
沐夫人见她不肯说,便摇摇头,继续与陈家夫妇聊了起来。
沐府倒是一片祥和,留在学堂的玉儿可就如坐针毡了。她趴在桌上装睡,想真睡去却又时时堤防着学究会提问,一直提心吊胆着。
终于,她心如猫挠似的挨到了课间休息时刻。学究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堂下的学子说道,“讲了这半日,也累了,你们先休息休息罢,今日便讲到这里吧,剩余时间,你们自行背书吧。”
堂下学子异口同声道,“是,学究。”
玉儿也将书立于桌上,低着头假意背书,张学究站起身来,朝着背对他们的方向说道,“微澜,你替我将书收起来罢。”
于是沈微澜轻轻从玉儿身后的方向走过来。
玉儿轻拍一胸脯,心想,这半日算是挺过来了,真是惊险,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