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騄又有了一丝疑惑,更忽然涌起浓浓的醋意,若是槐杨只是贪恋貂蝉的美色,才如此震惊的话,岂不是说明槐杨见异思迁,自己怎能够将终身托付给这样的人?
陈龙艰涩的声音从寂静中升起,似乎是呼吸困难的道:“那是谁?”
不用问,马云騄也知道陈龙问的是谁,脱口而出道:“你不知道是谁?”
陈龙露出一丝狡黠,笑道:“我应该知道她是谁吗?”随即眼珠终于向着马云騄移动了一下,迅速又移回到了貂蝉身上,仿佛是一只走不动道儿的癞皮狗。
马云騄心中的醋意迅速涌上咽喉,顿时嘴里一片苦涩,身后的葛朴忽然怒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坏种!”
马云騄脸上一阵发烧,果然陈龙扭头看了眼葛朴,奇怪道:“这位道婆!对面的红衣姑娘美若天仙,我做为单身男人,不应该喜欢吗?您说的见异思迁,不知从何说起?好像我和贵帮主有什么暧昧似的。”
葛朴见马云騄闹了个大红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你小子不是已经参加比武招亲了吗?那难道不是喜欢本帮帮主的原因?”马云騄脸色更红,连忙转身拉住葛朴衣袖,示意不要再说。随即对陈龙道:“槐杨休要无礼,这位是我的师姨姐,是本帮前辈。”
陈龙心里正在想着怎样才能摆脱这个老道婆,反唇相讥道:“原来是老前辈,想必并不知道男人都是我这样的坏种。看见漂亮的,就喜欢见异思迁。嘿嘿。”意犹未尽,最后还来了几声干笑,再次转头看向貂蝉。
对面的貂蝉显然也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迅速恢复过来,明白现在不宜相见,又见陈龙在那里装腔作势,随即装作害羞,回头躲入回廊不见。
葛朴被陈龙言语一激,年轻时与几位爱郎的纠葛片段顿时沉渣泛起,原来她也是有故事的人,可惜老来只落得孤身一人。心中狂怒正欲发作,忽见马云騄面带哀求之色,重重的哼了一声,知道马云騄挺在意面前这个好色的臭小子,当下扭头就走再不回头。
马云騄心中叫糟,回头见貂蝉已经隐身而去,见陈龙仍然垫着脚张望,心中气苦道:“你若是知道那是谁,谅你也不敢造次。小心挖了你这双眼睛。”
陈龙头也不回道:“难道那美人已经嫁作他人妇?唉,可惜了,可惜了!如此说来也罢......不过她究竟是谁呢?”这才回过头来,见马云騄秀眉皱成一团,知道自己的戏码演的有些过了,不由心疼起来,自己对马云騄何尝不是一样喜爱。
马云騄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心道槐杨你是不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