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底是多年同窗,你孙叔叔必不会害我。”
苏宜贞真不知道该说这人蠢得可笑,还是为人单纯。
这种明显是有问题的人,偏偏他自己竟然看不出来。
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功夫。
苏宜贞暂且放下这个不提,改说别的,“您这么多年任由自己自甘堕落,都没想过要戒掉这大烟吗?”
他摇摇头,神色泄气又悲凉,“没用的,事已至此,我这辈子是戒不了这大烟瘾了。”
“那如果……”苏宜贞面色平淡,“我说能戒掉,您愿不愿意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