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圈，好像只有戴无名指最合适。

反正都戴右手，问题不是很大。

师晓瓀在柜子里挑起东西来。

他一边挑一边介绍，最后说着说着，竟然把话题引到了另一个柜子上。

这边的柜子几乎占了一整面墙，是一组套柜，其中一个柜子还很新。

师明渊莫名觉得，他好像猜到了这组柜子的用途。

果然，师晓瓀设计这组柜子，就是专门存放他哥哥们送他的礼物的，每个哥哥他都专门留了一个柜子，上面还有特殊定制的名字缩写。

前面六个柜子都装了不少的东西，只有最新的那一个，空荡荡的，里面放着师明渊前前后后送给师晓瓀的东西，包括那条被压坏了一点的手链，以及

那块他还给了oga的手帕。

上面的蝴蝶绣得栩栩如生，却被放进了柜子的最角落，因为光照不进去，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影子。

可师明渊就是知道，那正是当初那条。

心脏莫名变得酸疼起来。

“我会慢慢帮你把这个柜子填满的。”他一字一句，像是对着灵魂承诺一般郑重。

“好呀。”oga笑盈盈的，他特别喜欢这种一点点装满回忆的感觉。

之所以会有这个房间，就是因为师晓瓀格外念旧，也一直特别重视别人的心意。

他正打算把柜子给关上，一旁的aha忽的伸手，从隔间的最里层，取出来一块叠放整齐的手帕。

那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好像被突然撕开，暴露在烈日下灼烧。

有些痛。

有些喘不过气来。

分明在手帕被还回来的当时，师晓瓀都没这般强烈的难受，可现在，竟然像是整颗心都被剖开一样的痛。

aha拿着那张手帕，神色隐匿在黯淡的光线里，声线平稳“这个还能够给我吗”

师晓瓀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他连呼吸都觉得麻木，却机械性地伸出手，抓住了那块绢帕。

一点一点地，从aha的手中抽离出来。

像是把那人心脏里的血液，也一滴滴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