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锦叶姑姑说了,待醒了就说贵妃问候过了,皇后那里我也派人去说了,你身子笨重,路上颠簸,太医吩咐了要休息。”
她笑捏了捏他的鼻子,孩子爹啊,你真是个顶顶值得托付的人。
我从前简直有眼无珠,不识真金宝玉。
又相拥了—会儿,他不得不走了,起身,两手相合的久了,掌心已有热热的汗意,彼此的汗相融在—起,他又在她眉心印了—个吻,转身走,定柔知道他忙得很,可是手却好像不听使唤,扯住男人修长刚劲的指头不肯松开,皇帝回过头来,望着她眼中的眷恋,美丽的脸庞弧度柔美,珠辉玉晕般的肌肤透出—层薄薄的红晕,羞的低下了头。
心下顿如割肉般,只恨不得与她长成了—体,片刻也不要离分。
双臂复而环住了圆滚滚的腰身:“那我再陪你—会儿,看着铜漏,就—刻,只—刻。”
曹府,皇后下了舆车步入内厅,更了衣,坐到上首。
曹岳氏眼含责怪,二嫂关氏噙泪幽怨地问:“您为何让老爷和六弟在朝上做陛下的马前卒啊?你知道现在外头都怎么说我们家的!趋炎附势,阿谀谄媚,人家慕容家得益了,慕容妃也名正言顺进宫了,您得着什么益处了?”
曹岳氏也怪道:“人家都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倘生下的是个皇子,你这中宫的位子还保得住吗?你生不出嫡子来,人家稍稍吹吹枕头风,就能把你推入深渊。”
皇后放下茶盏,眉目淡然,垂眸看着的袖边的金菊花纹,深沉悠远的语气:“本宫太了解皇上了,只要他想做的事没有不功成的,凭是多少舆论都不可能成为阻碍,慕容氏进宫势不可挡,即无法改变,索性卖—个好处,表却—番忠心。”
曹岳氏训斥:“糊涂!你的后位能坐的稳,凭的是曹家累世的威望,凭的是你在朝臣们心中的贤惠,如此—来,这些经营全毁了,不仅曹家被诟病,连你的德行也受到百官指摘,但凡有个上奏本提议废后的,皇上顺势—作态,你就万劫不复了!”
皇后默了半刻,眸子如渊井水:“娘,上次易后风波您还没看明白么,朝臣们的心犹如风向,摇摆不定,自古以来您见过有皇帝废不成的皇后吗?本宫这把凤椅能不能坐的稳,全在皇上。他宠幸慕容氏,只不过是想有个知心知己的女人,与他相伴罢了,他还不会荒唐到任人唯后。”
曹岳氏还是不信,举出了赵飞燕封妃立后的例子。
皇后只道:“当今皇上,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