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害怕,你躲到了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生下了孩儿,独自抚养,然后遇到对你好的人,我的孩儿便唤别人叫爹,我告诉自己,你敢那么对我,我便亲手了结了你。”
她含着泪笑了两声,这个傻瓜!
他的眼角也滑下清澈:“这次你走了,我想了很多很多,也反省了自己,我们之间一直是我在强求,毁了你的贞洁,把你强留在身边,我想着,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把孩儿给我生下来,你,我不再强求。可是再见到你,我才知道,还是割舍不下,我半生杀伐决断,却偏偏对你,做不到放下,你能不能等孩儿大了一些,懂了人情世故,再选择去留?我怕他长大了,问他生母,我无法交代。”
她猛然举手立誓:“我慕容定柔,此生若再离开你一步,就叫我横尸荒野,不得超生!”
他骇的伸掌堵住了她的嘴,生气道:“你发这么毒的誓作甚,便是你不喜欢我,也不绝许你死!”
她扑进男人的怀抱,哭了一会儿,忽想起什么来,起身到几案上,翻来一个荷包袋子,倒在圆桌上一堆碎纸,他过去看,是剪纸人像,眉目依稀是自己的模样,有好多好多。
她高兴地说:“在外头,我一想孩儿的爹了,便剪一个来,睡前放在枕边,当他陪着我。”
男人霎时明白了什么。
双手开始颤。“你……是真的吗?我……我……”
她踮起脚尖,贴住了炽热的唇,他心跳快的无法平息,用力地回应,唇舌间呼吸交织,只恨不得将彼此烧铸,成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耳边呢喃:“嫁给我吧。”
她尖角小小的颔儿抵着阳刚的肩头,没有回应。
他满心期待,不由急了:“难道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嫁给我?”
她松开那个怀,流着泪低下了头:“不是我不愿意,你不懂,你不懂......我早就愿意,从你对我说你贽雁到我家下聘,你要明媒正娶我,心里只把我当成妻子,一辈子珍惜爱护,我的心就悄悄告诉我,她愿意,她愿意。我就知道了,你是我来这世上找的那个人,我那样拼命拒绝,其实是在跟我的心抗拒,我告诉自己天地日月昭昭,我是陆家的未亡人,我不能做那无耻丧节的事情,可你就是不肯罢休,偏要逼得我喜欢上你,我想走也是为了躲开你,你不放我,让我们违背了人伦道德,我原想把自己给你,然后一刀两断,等将来可儿长大了,我任她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