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对我,没有半分留恋吗?
若我不是临时起意来了,你就打算不告而别了?
她装完了,将箱子挪到一边,对他道:“兄长,妹子受君恩颇重,无以为报,再给您炊烧一次饭菜罢。”
然后,敛衽福了一福,转头快步下楼,留他一人在屋中,没多久一桌酒菜便好了,她解下围裙,坐下端起梅子青小盅,诚挚道:“若无君扶危拯溺,我们母女怕早已是荒野孤坟的白骨,妹子有兄长如此,三生之幸,先干为敬了。”
语罢,掩袖仰饮。
皇帝心头燃了一把火,越烧越旺,汹汹燎原,望着她,眼底布上了血丝。
定柔连仰了三盏。
皇帝没有动,阴沉着脸问她:“到了南边,还会回来吗?”
定柔含了一口菜:“不知道,路途遥远,待孩儿大些再说吧,我父母不只我一个女儿,也未必稀罕我的孝道。”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拿起酒壶斟满了,仰头干了,然后“砰”一声撂下,猛地起身,冲到对面攫住女子的手腕,携着她起来,一只手臂缠住了小巧的腰身,定柔吓了一跳,他几乎贴住了她的脸,一手捏着尖尖小小的下颔,逼迫她四目相对,悲哀的语气问:“你就没想过,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想你了,去哪里找?慕容定柔,你替所有人都想好了,唯独丢了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折磨煞我了你知不知道!”
定柔慌得手足无措,一阵挣扎:“你不要这样,放开,忘了我们击过掌,结义兄妹,永不违誓!”
他冷笑一声,揽着她到窗前,抵在墙上,一手推开窗扇,指着暮色中逐渐晦暗的天穹:“让它来劈了我呀,我何时答应过做你兄长的,我他妈不要做什么劳什子兄长!我要做你男人!懂吗!”
定柔恼羞成怒,被他手臂禁锢着,竟动弹不得,求生无路,求死无门,不得已唤何嬷嬷:“姆妈,快来救我!”
正在厨房收拾的何嬷嬷听到这一声,顿时犯难了,这堂堂的陛下要用强不成,她一介微贱的奴仆,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犯上啊。
张嬷嬷甩了一记白眼,命令道:“你别管她!这是为她好!陛下天恩以授,是几世烧香换不来的福气,老身还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
何嬷嬷只好装作没听见。
屋中,皇帝把女子按在墙上,吻如雨点暴烈地烙下,啃噬着颈项,越吻越狂热,她又喊又叫,被他一把扛起,转而扔到了架子床上,如饿虎扑食般,撕扯阻挡他的衣帛,定柔被压得快喘不上气了,衣衫开了大半,逮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