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丝风言,我们也咬死了不认,等你身上好了,回到行宫,终其一生,这件事都得烂肚子里,倘若不慎有了孩儿,别管是谁的,只能是龙种。”
玉霙拼命摇头,哭的胸腔直颤:“我......不能再去行宫了......我没了女儿身,还如何侍奉皇上?”
“你说什么?”温氏听傻了。
慕容槐每夜必要喝安神汤才能入眠,近一二个月以来劳神苦思,不免加大了剂量,这一夜又是宿在书房,外间值夜的丫鬟听到敲门急忙披衣起来,打开门,温氏一脸惶悚地进来,直奔里间,进去点染纱罩灯,到纱帐里唤:“老爷,快醒醒,不得了了!”
叫了半晌慕容槐才睁开眼,被扰了觉不免有些烦躁:“怎地了?”
温氏凑到耳边低语了一番,听的懵了一下,然后,脸色“刷”一下白透了。
星河如银带,东方地平线一弯新月初生,夜莺在树头谷谷长啼,哀怨绕梁,丑时的梆子刚敲过,正是更深夜浓时。
玉霙被两个婆子架着,带到了书房,身上虚弱的没有半分力气,软踏踏跪在地上。
慕容槐眼珠都红了,伸出指头,颤巍巍指着她问:“孽障!今天不说实话老子顷刻打死了!你和皇上到底......有没有.....肌肤之亲?”
玉霙额头贴地,磕了一个头,手臂撑着地费力地起来,悲泣道:“事到如今,女儿不敢撒谎,在行宫一共待了二十来日,一直是完璧之身。”
慕容槐如霹雳轰顶,脑中嗡嗡嗡响个不停,看人都成了重重的影,温氏及时扶着才没有摔了,喉间隐约有咸腥的滋味:“你......你......你竟敢隐瞒老子这么久......”
温氏也手握成拳抵着心口:“太不可思议了!你羞于启齿,也该告诉娘一声啊,咱们一起拿拿主意,可是因为你的身世?皇上心有芥蒂?或者是......皇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玉霙全身瑟缩,哭的眼睛红肿,使劲摇头:“女儿不是有意隐瞒的,皇上他,待女儿很好很好,同寝同食,形影不离,只要女儿想要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我的身世,他从不介意,也从不用异样的眼神看待,他是正人君子,冰壶秋月,不愿行无名之事,他说我既进了行宫,便是他的人了,早一刻晚一刻没有区别,不愿在外头屈就了我,自来嫔妃侍寝皆是在昌明殿,堂堂正正册封了,堂堂正正与他在一起,等回銮的时候带我回中京,内廷有十二殿,他为我物色好了栖霞殿,那是西六宫之首,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