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按在了门背后。
元白努力抬高手,才能做出这个动作,因为吃力,还不得不踮了踮脚尖。
陆曜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元白咽了咽喉咙,又超凶——地拍了一下门,板起脸道:“陆曜,我要问你个问题。”
陆曜点点头,从善如流:“你问。”
元白眼巴巴看着他。
那种神气是最让alpha受不了的,陆曜和他眼神一触,也不知是哪一根神经被狠狠磋磨,脊椎从上往下一根筋狠狠过电。
陆曜吸了口气,主动举起两根手指,表示自己绝不说谎。
却听元白问:“我是不是你大哥。”
陆曜松了口气,缓和道:“是。”
元白睇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从不骗我。”
陆曜眼神向旁边一偏:“……是。”
骗子,元白内心愤愤,气哼哼地问出第三个问题:“我衬衫到底洗没洗?”
陆曜:“……”
事情是这样的,在从不舍得欺骗的人面前说一个谎,已经足够挑战心理底线。
而把一个谎重复说两遍,还在事先承诺过不欺骗的情况下,更加煎熬。
陆曜眼睛向下瞥,看着元白微红的耳垂,无意识搓了搓指腹。
他咬咬牙。
“没。”
alpha这一个字像有千钧,他血液汨汨鼓动,隐约猜到元白为什么要反复问衬衫的事。
然后呢?他要坦白到哪一步?他对他有最不堪的妄想,从守护到企图,从珍藏到亵渎?
藏得很深很深,不敢说的心事,面临追问,alpha不能不说不绝望。
绝望是情绪上的直接打击,但元白的不断追问、反常的重视,却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仿佛是另一个等待宣判的时刻,alpha眼里隐藏着跳动的火焰,灼灼地看着气呼呼的少年,垂在两侧的手激动得微微痉挛。
元白凝着他的眼,动了动嘴唇,好似在犹豫什么。
少年的唇细腻红润,就在几厘米以外的位置。
元白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他似乎放过了他,不再追问他衣服的事。
陆曜低着头,凝视元白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听见他有些不安地问:“你现在还讨厌omega吗?”
“你讨厌omega吗,陆曜?”
“或者说,我想问,就是想问的是……”“你……或许你讨厌我吗?”
没有得到答案的omega脸已经丧得开始垮下去了,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