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你不能这样离我而去,失了你,月浅无活路可言,吟儿,你别走!”
岑吟闻听此言,悲痛交加,悲的是上天捉弄,让她行了如此荒唐之事,而月浅的话又让她心痛不已,特别是听到那句你别走,仿佛倾尽了月浅必生之力,仿佛只要她迈出一步,月浅便会死去。
她紧紧咬唇,强忍着眼泪落下来,为何会想哭?
但是,她不能留下来,她要去找凤血,找岑霜,找子衿,他们才是她的至爱亲人。
闭眼沉痛了好一会儿,她毅然抬起步子,在众人的视线下,快速离去,听到身后的喧哗声,她捂住耳朵,疾速飞奔而去。
百姓纷纷为月浅感到不值与伤痛。
周芸芝紧紧拽了拳头,岑吟,月浅这般待你,你如何狠得下心如此绝情,伤他体无完肤?
心被砍得血肉模糊了,翻腾着那些血肉,澎胀膨胀再膨胀,一股股热流冲出喉咙来,然后满嘴血腥,冲口而出:“噗——”
众人捂嘴惊愕,又是一片死寂!
周芸芝回头看向月浅,只见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捂着胸口痛倒在地。
“月浅!”周芸芝赶紧蹲下去,扶住他,惊喊道:“你怎么样?”
月浅看向周芸芝,满脸痛苦与无力,好不容易吐出声音来:“生不如死,不如死了!”
周芸芝怒道:“你给我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死了,岑吟也不会回来,要是个男人,就活着把她追回来,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
月浅却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他累了!
周芸芝着急喊了几句,月浅都没有反应,赶紧让围观的百姓帮忙把月浅抬去济世堂。
昏昏又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月浅睁开眼睛,便看到周芸芝着急地坐在床边看着他,左右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已经回家里来了。
“你醒了?”周芸芝松了口气,扶月浅坐起来。
思绪袭来,月浅想到岑吟离他而去,心又痛裂般,剧烈咳嗽起来。
“你怎么样?”周芸芝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紧轻轻拍着他的背,着急道:“王大夫说你气火攻心,伤了心脉,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你不能再动气,得小心休养。”
“吟儿呢?”月浅明知故问。
周芸芝道:“走了。”
月浅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丝来。
“你别急啊,她身上没有银子,走不远的,兴是出去走走,想通了就会回来!”周芸芝着急劝道。
“你不用安慰我了,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一个人静静!”月浅突然觉得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