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可别怪我!”
苏苏本来想要松手的,结果下一刻,身下的黑马忽然前蹄扬起,长长嘶鸣一声。
那种失重的感觉跟过山车似的,害得她尖叫一声,不知不觉就伸手抱住了屠邪的腰,还是伸两只手!
屠邪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抢亲成功的新郎官一样,志得意满的带着苏苏往回跑。
苏苏又羞又恼,拼命朝南屏使眼色。
南屏在背后追了几步,发现人腿是永远跑不过马腿的,只好停下来,对她摊了摊手,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护送使节团的士兵倒是想要阻止,可是刚刚提枪上前,屠邪的军队就已经追了上来,一个个弯了手中的弓,锐利的箭头瞄准了那些士兵。
一群人剑拔弩张,哪里像是使节团会面,压根就像是战场上两军相接。
屠邪却一副完全感觉不到场面急迫的样子,或者说他天生就无比享受这种血与火的感觉,反而故意放慢了马速,一手抱着自己美丽的战利品,一手高高扬起,朝部下们打着招呼,坐下的黑马慢悠悠的从万人之中走过,几乎视汉人大军如无物。
“乌拉!”“乌拉!”
见自家王子如此嚣张,匈奴人或举手中弓,或举手中刀,一起欢呼起来。
相比之下,庆国这边却显得气氛低沉。
主使疑似被抢亲,指挥权就落在了副使身上,使节团的人悄悄向南屏靠拢,一个小将模样的人低声问道:“他们太欺负人了!副使,怎么办?要不要跟他们拼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南屏摇了摇手里的羽毛扇,装作完全没看见苏苏求救的眼神,对众人道,“主使忍辱负重,我们不要辜负她,让马车跟着他们走,一切等到了匈奴营内再说。”
反正苏苏的清白和死活他都不怎么在意,只要能顺利抵达匈奴营,然后给他们下毒,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众人一时之间也没别的主意,只得回了一声:“是!”
然后使节团再次出发,车马跟在屠邪背后,随他一起回营。
苏苏转头见了这一幕,差点呕血。
说好的智计百出呢?说好的誓死捍卫长官的生命和贞操呢?你就是这样捍卫的?
“气死我也。”苏苏忍不住怒气冲冲,朝南屏的方向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南屏,我要你何用?”
屠邪抬手端起苏苏的下巴,笑盈盈的看着她:“南屏?那个瘦弱的跟小鸡仔似的男人当然没什么卵用,你的眼光还是多放在我们匈奴人身上,不,放在我身上吧!”
南屏本来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