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坛边儿上。
江予夺和他的小兄弟们。
程恪点开照片,手指扒拉着放大,想要看清叼着烟的江予夺的脸。
可是只放大了一次,照片就无法再放大了。
“操!”程恪非常无语。
总护法这照片仿佛是他妈用座机拍的,像素低得令人发指,手还哆嗦,每张照片放大了都是糊的。
他只能无奈地盯着没放大的照片看。
江予夺还是老样子,在一帮人里一眼就能看到的独特气质。
叼着烟,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儿,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漠然。
江予夺去哪儿了?
没跟陈庆在一块儿了?
按陈庆的习惯,只要江予夺在他旁边,他就一定会发照片,但现在连贯十天都没有提到过江予夺……
程恪退出去,点进了江予夺的相册。
空空如也。
就连那张小寸露点图都看不到了。
程恪瞪着手机愣了很长时间,轻轻叹了口气。
从晚上六点开始,四周的鞭炮声就已经疯狂得如同爆炸。
这会儿是十点多,稍微安静了一些,像是在等着11点半之后的爆发。
江予夺拎着喵,把它放在了桥栏杆的一个石墩子上,然后把它脑袋上的一个虎头帽扯了起来,凑过去喊:“别动!我给你拍照片!”
喵不愧是个流浪猫,对于四周的疯狂声响已经基本适应,加上身上穿了衣服,头上还扣了个帽子,它这会儿的注意力都在帽子上了,偏着脑袋想要把帽子刨下来。
江予夺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几张,看了看,效果还不错,看上去很像个土豪,他把照片发到朋友,写了几个字。
喵富贵。
“走,”江予夺拎起它塞进外套,“转转去。”
街上没什么人,有人也看不清,江予夺刻意地控制着自己,没有观察四周。
今天晚上罗姐邀请了他去家里吃年夜饭,但他拒绝了,这么多年,除了陈庆家,年夜饭的时间,他连卢茜家都没去过。
他对过年没有什么感觉,热闹也好,冷清也好,他都挺麻木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都得是跟自己有关才体会得到,别人的生活里,自己永远只是个配角,来了去了就那么回事。
而自己的生活,是空的。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应该不是陈庆,陈庆今天已经打过三千六七百五十七个电话过来了,算上前些天每天打来的那些,加一块儿能凑个万足金了。
电话是卢茜打来的:“你怎么不看手机啊,给你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