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再也做不到了。
因为不舍让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舍她平和的目光充满恨意，不舍她的孩子失去父亲。
他知道，他再也做不到了。
他报复不了慕北霆，因为他和他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可惜，他太迟了。
见他一直失神，苏向晚轻声唤他：“寒澈？”
寒澈回过神，对她扯了扯唇角轻声道：“我们回去，去当面问一问慕郁笙。”
苏向晚微微失神，没想到他会这样开口。
顿时有些激动道：“你不会再伤害他们了对么？不会再伤害慕叔叔和慕北霆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