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所以我总觉得他是我的男人,可是一个女人的心和身体有时候又分得太清,所以我清楚知道我不是他的人。
低头看着地面,我嗫嚅:“我不去。”
他停下了脚步,看了我半晌,大约是觉得我是害怕,笑了笑:“只是普普通通一场家宴。”
我站在原地,摇头。
他牵起了我的手,声音很轻柔:“别怕,有我呢。”
又加了一句:“爷爷也在,他很疼你的。”
想到那个抽风的老爷子,我头上万道黑线划下,抱住路边的一棵树猛摇头:“那我就更不去了!”
敬酒敬完,看着执迷不悟的我,他的脸色变得诡异的如何了,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却透着嗖嗖的小凉风:“我记得你的答辩时间是在下星期四,没错吧?”
威胁啊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同样的招数你怎么能用两遍,还这么该死的有用!我立即脱离大树的怀抱,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五官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总经理记性真好!!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先去买衣服吧,省得思子心切的叔叔阿姨把花儿都等到干巴了!”
他和蔼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笑得比我还假:“很孝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