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展狠狠的说:“那个古越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看他是活腻了。”
陈菲橙没有说话,她不是不生气,而是她是个善于把气放在肚子里的人。贺展凑近了一些,轻轻的说:“菲姐我看不如把他给做了,反正他在青岛没有亲戚,不出意外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陈菲橙沉思半赏道:“把赶出青岛就可以了,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大,现在我们先去看看陈紫婷的记者会。”随后就扬长而去。
斌栓独自一人坐在酒自斟自饮,这时奇瑕老头又再次出现在斌栓的对面。“年轻人又是为情所困,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借酒消愁了。”
斌栓对这个老头没有什么好感,那天晚上送刘雨柔回家,老头的奇怪行为,斌栓可谓记忆犹新。“又是你这老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是能碰见你?”
“因为我们的命运是相辅相成的,没有氧气的支撑火是烧不起来的。”
斌栓没有理会奇瑕,只是喝着他的酒,奇瑕又道:“我曾经亲眼目睹我的家人被杀,也没有像你这样消沉,因为我知道这是命运车轮压过的痕迹,”
“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说一些奇怪的话给我听?”
“因为你的命运牵连着我的命运。”说完他便缓缓的离去了。
斌栓看着离去的身影不屑的笑了一下,随后他就一直看着酒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