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这还是他偏过身体后得到的，刚才陆清欢可是用力准确的往他的正面摔过去的。

陆清欢见男人躲开了，她幽幽的叹气，“唉……怎么就没有打中呢，明明我的准头就很好，是照着你的脸扔过去的，结果没有打中，好遗憾。不过为什么我没有打中？原来是你躲开了。”

“是我没有考虑好，把你当成了一件死物，一件不会动的东西，忘记你是个人，还会动了，都是我的错，没有打中你。”

陆清欢没有诚意的说，“抱歉。”

头被陆清欢这一手弄得他整张脸的表情变来变去，狰狞跟狼狈，争先出现在他的脸上。

陆清欢见了，做了一个很应景的反应。

“噗……”

她这么一笑，整个包间里都是静默。

阿发想要开口呵斥陆清欢，却在看见头那铁青的脸色，他咽了咽口水，心惊胆战的低下了头。

这样的头，这样的表情，只说明了头他现在是真的很生气。

阿发有好久没有见过头出现这种表情。

头用手碰了碰被陆清欢摔杯子过来打中的地方，一碰，他就皱起了眉，他没有想到陆清欢会是这么的烈性。

他刚才不过是说要在床上疼她，她二话不说的就冲自己摔茶杯过来，刚才他看得很清楚，陆清欢摔东西时，她的眼里是真的冰冷一片，冷如死水，甚至他都快要弄不清楚。

刚才那一刻，她是不是在心里怀着想要杀死他的念头。

要不是茶杯摔在墙壁上的发出的巨响，惊醒了他，说不定现在他都还沉浸在刚才陆清欢营造出来的幻觉之中。

那一瞬间，他就仿佛是被人用铁钉定在地面，对面的陆清欢面无表情的举起了黑黑的可以夺命的枪支。

对准着他的眉心。

随即毫不留情的按下枪扣，子弹从枪身中出来，笔直的往他的脸上而来。

若不是因为他常年待在帮派中，身体对威胁有了警惕性，如果不是因为察觉到陆清欢是真的想要弄死他，那片刻溢出来的杀意惊醒了他，说不定现在掉在地面上的那个茶杯就不是摔在墙壁上。

而是会直接摔在他的脸上。

这样的反击，让他感到很丢脸。

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逼到这个份上，甚至还差点被她摔中。

这简直就是耻辱……

他一边这么想，手一边也用力按压着脸颊上青肿，良久，他才松开了手，冷冷的看向陆清欢。

“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想到你性子这么烈，比野马都还要狂，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